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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德培:形勢分析兩大糾結——美國例外、中國例外?

時間:2021-07-24 01:02

       美國宣布QE退出,卻引發(fā)新興市場匯率大幅“跳水”,專家學者驚呼“亞洲金融危機”再次上演。殊不知,新興市場此輪動蕩不過是美國次貸危機多米諾骨牌效應的延續(xù)而已。美國虛擬經濟玩過頭,導致金融衍生品爆倉,成為推倒金融泡沫大廈的第一塊多米諾骨牌。而華爾街的倒塌,連帶著曝光了南歐主權債務的巨大窟窿,引發(fā)歐元區(qū)貨幣市場泡沫破裂,這是多米諾骨牌效應的第二塊牌。由于金融危機重創(chuàng)歐美消費,使得引領中國經濟最重要的馬車——外貿驟然減速,進而暴露出中國模式的重大弊端——產能過剩,中國被迫進入去產能階段。而去產能勢必減少對原材料的需求,進而讓以出口原副材料為主的經濟模式難以為繼,以致國際熱錢紛紛做空新興市場。因此,新興國家貨幣貶值、通貨膨脹不過是次貸危機推倒的第四塊多米諾骨牌,這四塊牌具有很強的內在連接性、邏輯性??稍谶@一邏輯中卻出現(xiàn)兩個例外,一是作為危機始作俑者的美國不僅危機受害較輕,且率先走出;二是中國去產能竟然也絆不倒高位橫盤的勢頭。中美在危機中表現(xiàn)出的特殊性超出經典的理論分析框架,以致二者成為形勢分析中兩個難以解開的結,用盡世上所有經典理論和方法似乎都無法解析。然而,中美例外的背后其實暗藏著自身的合理性與必然性。
      美國例外主要體現(xiàn)在兩個方面,第一個需要從兩大歷史階段、兩種理論概括,即歷史終結到美式終結。冷戰(zhàn)結束標志著美國的成功,兩大對立陣營的領頭羊的國運截然相反,社會主義老大哥蘇聯(lián)以解體告終,而資本主義模式卻迎來前所未有的繁榮,并將美國推向世界霸主的地位,因此理論界紛紛開始總結美國模式,其中以福山的《歷史的終結》最具代表性,認為資本主義、社會民主制度是人類發(fā)展的終極狀態(tài)。福山的論據(jù)在于,資本主義市場經濟一方面展現(xiàn)比計劃經濟更大的效率和創(chuàng)造力,一方面避免了20世紀之前歐美資本主義初期發(fā)展時期的嚴重貧富不均和社會不平等現(xiàn)象。后者是基于俄裔美國經濟學家?guī)炱澞奶岢龅年P于經濟發(fā)展和貧富差距的庫茲涅茨曲線,其認為貧富差距的增加,只是資本主義經濟發(fā)展前半期的現(xiàn)象,等到人均收入達到一定程度,貧富差距就會超越峰值而逐漸下降,因而可以達到良性的資本主義社會。然而現(xiàn)實卻是,美國一方面受“歷史終結”陶醉,任由市場經濟自由發(fā)展、自由落體,另一方面卻面臨良性資本主義在長期和平資本累積中被瓦解。福山的理論不但影響美國社會發(fā)展,而且誤導了美國的某些官方精英。因為當美國沉浸在美式成功中驕傲自滿,理論家們將這種“成功”理論化,進一步強化美國精英對既有模式的自信,任由自由市場經濟一條道走到黑??山Y果卻與良性資本主義的結論大相徑庭。從1989年開始,美國家庭收入中位數(shù)實際停滯甚至下跌,但同一時期美國頂尖1%、0.1%以及0.01%富人階層的收入?yún)s突飛猛進?,F(xiàn)實與理想的背離實際上標志著曾被賦予無數(shù)光環(huán)的美國模式面臨終結。
      而這背后其實是兩個解構因子在作祟。一是金融創(chuàng)新。市場經濟自由演進的結果是金融走上自我循環(huán),成為虹吸一切產業(yè)的黑洞(參見??ǚ治?013年第41期《金改兵分六路、四種趨勢(三)》),財富自然匯入少數(shù)金融精英手中,這不但會加大貧富差距,引發(fā)底層民眾反彈,而且還會讓系統(tǒng)走上極端而崩盤,畢竟,當黑洞的能量積聚到一定程度,超出系統(tǒng)臨界便會自我爆炸,可以說,美國爆發(fā)次貸危機是金融第三、第四階段的宿命。二是科技創(chuàng)新。冷戰(zhàn)結束后,美國進入科技創(chuàng)新的快速通道。據(jù)統(tǒng)計,美國不到世界5%的人口,創(chuàng)造了全世界40%的高科技產品。技術革命推動了生產方式和交換方式的變革,從而對原有的產業(yè)格局解構重構,其過程本質上是利益重新分配的過程,蘋果2013財年營業(yè)額收入達1709億美元,市值更是高達4700多億美元,吸金程度可見一斑。由此看來,美國模式終結的罪魁禍首恰恰是助推美國繁榮的兩大元素,金融和科技創(chuàng)新。
      美國第二個例外是與本次危機“失聯(lián)”。作為危機爆倉的原點,本該受影響最為深刻,可全球資本不但沒有“出逃”,反而依然選擇美元作為“避風港”,美債利率不升反降;而當危機在全球蔓延發(fā)酵之際,美元卻強勢逆轉,讓新興市場陷入泥潭。作為危機的始作俑者卻頻頻與危機“失聯(lián)”,離不開美國特有的稟賦:(1)絕頂?shù)慕洕脚_。美國不但經濟規(guī)模全球第一,2013年GDP16.57萬億美元,遙遙領先排名第二的中國(GDP約9萬億美元),而且在經濟結構上牢牢抓住行業(yè)的兩大命門:研發(fā)和金融,以致位于全球采購鏈的最高層,掌控著行業(yè)的未來發(fā)展趨勢和世界經濟格局,因此,美國不但可以借用國際資本渡過難關,而且能夠通過技術創(chuàng)新另類突圍,如能源革命、機器人等新技術讓美國制造業(yè)成本大幅降低,從而吸引產業(yè)資本回流。(2)超級的國家實力。美國的綜合國力世界第一,不但可以用“蘿卜+大棒”威逼利誘讓他國妥協(xié)于美國的戰(zhàn)略意圖(日本廣場協(xié)議便是美國強行轉嫁危機的經典案例),而且可以推倒原有的游戲規(guī)則,重建一套有利于美國經濟的玩法。如WTO讓中國占了大便宜,美國轉身帶領小伙伴們構建新玩法(TPP),讓中國陷入尷尬境地。(3)完整的國家治理制度。美國的政治架構雖讓其難以達到中國政府的決策效率,但卻保證了美國不會走向極端,三權分立讓美國兩黨在相互監(jiān)督下更加務實、謹慎,因而美國犯大錯誤的概率較低。(4)美元的特殊地位。美元作為世界貨幣讓美國擁有鑄幣權,其不但可以用貨幣換商品,還可以印鈔自我救贖,更妙的是由于全球都在囤積美元,貨幣過剩帶來的不良影響如通脹、投資損失等問題隨著美元輸出也一并外流,正所謂“美元是我的,問題是你們的”是其絕妙的寫照。
      中國例外則表現(xiàn)在:(1)超常規(guī)崛起。中國經濟高速增長不但歷時長且抗外部沖擊能力強。相比同樣曾經作為亞洲經濟引擎的日本,中國經濟高速增長期更長。日本經歷過兩次高速增長,第一次是1955-1961年,年均增速10.8%,第二次是1966-1970年,年均增速10%以上。隨后便切入低速增長,1973-1980年日本年均增長僅3.7%。中國不但實現(xiàn)30年(1978-2007年)年均9.8%的高速增長,即便危機期間,中國GDP依然在高位橫盤。而且,同樣是外向型增長模式,日本和亞洲四小龍面對外部沖擊立馬潰不成軍,而中國在危機期間的經濟波動卻相對平穩(wěn)。(2)該破不破。自中國虹吸世界眼球以來,國內外經濟學家多次斷言中國走到“明斯基時刻”,先是本世紀初認為中國銀行業(yè)破產,接著連續(xù)數(shù)年預測中國房地產崩盤,現(xiàn)在又認為影子銀行、地方債是戳破中國經濟泡沫的“神針”。誠然,按西方經典路徑演繹,中國經濟早就崩盤了,可中國卻屢屢化險為夷,讓經濟學家們暗嘆“搞不懂”。
      其實,中國例外的背后有其內在邏輯:(1)超級大國的潛力。雖然中國目前經濟規(guī)模排名第二,與美國仍有很大距離,但增長速度很恐怖,即便在轉型期間,也能控制在7%以上高位橫盤,照此增速,趕超美國指日可待。高速增長的背后凸現(xiàn)出中國超級大國的潛力,獨一無二的產業(yè)規(guī)模、戰(zhàn)略縱深、消費空間等無不讓中國在全球資源配置中處于最重要的位置,以致面對危機,仍有騰籠換鳥的空間。(2)體制變革的巨大能量。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切換,意味著游戲規(guī)則的改變,二者之間的巨大勢能必然激發(fā)出微觀經濟的強大動能,市場經濟行至半道中國便已取得巨大成就便是明證。巨大動能的慣性足以對沖外部危機的負能量,讓中國保持高速運行。而隨著改革開始啃“硬骨頭”,資源品價格放開、金融市場化、政府簡政放權等都將給中國經濟注入更多活力,進而推動中國繼續(xù)“起飛”。(3)去意識形態(tài)的隨機漫步。幾千年中庸的哲學思想讓中國執(zhí)政者能夠在“過”與“不及”之間尋找恰當?shù)摹岸取?。改革開放以來,中國拋開意識形態(tài),秉承“摸論”,既不盲目追隨西方資本主義的腳步,也不在計劃經濟一根繩上吊死,而是隨機漫步,走一步看一步,不停地平衡、糾偏,反而無形中走上一條吻合中國國情、適合中國特色的發(fā)展道路,讓中國能夠迅速從這場由市場原教旨引發(fā)的危機中跳出來。
      美國經濟學家斯蒂格利茨曾預言:“21世紀上半葉,世界經濟的兩大引擎將來自于美國的科技革命和中國的城市化?!睂W者們顯然注意到中美已成為決定世界經濟長期走勢的基礎性因素,但是這兩個“異類”在發(fā)展方式和類型上卻迥然不同。一方面,美國經濟增長和國家競爭力提升的主要驅動力是創(chuàng)新,2010年知識產權密集型產業(yè)的經濟貢獻就已超過5萬億美元,占GDP的34.8%,由此帶來的溢出效應使得美國長期在軟硬實力上領先于世界。另一方面,美國還依靠特殊的貨幣、金融地位,以及強大的產業(yè)主導著國際分工與價值鏈,常常通過轉嫁危機的方式走出泥沼(次貸危機后美國的率先復蘇,歐債危機后全球資金大量購買美債避險等),因此屬于超越與失聯(lián)型的發(fā)展。而中國的成功則是從計劃到市場,從集權到民主,從先富到共富的過程中一步步實現(xiàn)的,即依靠主動、漸進、有序地釋放改革空間來保持增長。而在當下勞動收入不斷下滑、資本收益還難堪大任、轉型制度紅利行將結束的變局時刻,中國又更善于在政府與市場、變化與穩(wěn)定中拿捏均衡點,維護國家的長期穩(wěn)定和繁榮,可以說是變革與控制型發(fā)展的典型。
       不難看出,中美兩國的例外有著完全不同的理論和實踐基礎,這是由于在三種市場經濟先后登場的歷史過程中,各國因稟賦不同,其感悟、實踐、享用程度的各不相同造成的。企業(yè)市場經濟起源于西方,在經過工業(yè)革命和資本積累之后,以美國為首的發(fā)達國家選擇該路徑可以說是生產力和生產方式自然演進的結果。而新中國在建國初期卻面臨著內憂外患的窘境,生產力嚴重落后于世界平均水平,更遑論原始的資本積累,想要依靠“無形之手”組織經濟運行無異于天方夜談,只能以國家作為主要推動力展開市場經濟實踐,在發(fā)展中逐步“補課”,至今仍處于第三次市場化的階段(具體參見??ǚ治?013年34期《20年后的中國》)。在市場經濟的起點上兩國就已分道揚鑣,發(fā)達的企業(yè)市場機制成就了美國絕頂?shù)慕洕脚_,中國則從長期的市場化中獲得了巨大的制度紅利,可謂各有千秋、殊途同歸。
      而隨著國家市場經濟從幕后走到臺前,中美在發(fā)揮政府作用、保障國家利益方面也遠遠走在了全世界前面,兩者的差異只是表現(xiàn)形式上不同——中國是直接高手,美國則是間接的大師。如前所述,政府在中國發(fā)展過程中的主導地位是由特殊的國情所決定的,起步晚、底子薄的中國無法簡單復制西方市場原教旨帶來的成功,轉而通過政策引導、宏觀調控等直接的手段來提高市場效率、保障國家權益,并無意中獲得了另類的競爭優(yōu)勢。既能田忌賽馬(國家對市場、政府對企業(yè)),又能雙管齊下(企業(yè)開路,國家護航),屢屢讓對手措手不及,可謂深諳國家市場經濟運作之道。而美國雖然鼓吹自由主義,但政府并非無所作為,其國家權重常常是通過制定規(guī)則或成為規(guī)則主導者來實現(xiàn)的。不管是連續(xù)多年針對中國的反傾銷、反壟斷調查訴訟,還是類似TPP、TTIP、PSA這樣另起爐灶,改變原有秩序和貿易規(guī)則的跨國組織,都少不了美國政府的主張和意志。用貌似公平公正的法律文書、國際慣例將競爭對手掃地出門,更體現(xiàn)出美國政府狡猾的一面。
      至于在世界市場經濟的舞臺上,中美成為領頭羊的理由也是充分的。美國作為GDP總量的老大,在以引領新經濟的方式驅動全球經濟。20世紀90年代興起于美國的信息技術浪潮至今方興未艾,第三次工業(yè)革命、新能源革命又已處于風口浪尖,3D打印、工業(yè)機器人、頁巖氣開發(fā)、Google的太陽能電廠等都在勾勒未來世界的藍圖??萍紕?chuàng)新不僅成為帶動美國經濟復蘇的強大引擎,也使得新的創(chuàng)業(yè)機會、新的商業(yè)模式、新的產業(yè)組織形態(tài)不斷向全球滲透,令世界經濟保持著強大的韌性和反彈力。而老二中國則在全球配置中處于最重要的接榫位置上,平衡著世界經濟的發(fā)展。當下世界經濟處于一個雙循環(huán)體系中,一方面,以美國為首的西方發(fā)達國家需要中國巨大的市場和強大的生產能力,因此與中國形成以產業(yè)分工、貿易、投資、資本間接流動為載體的循環(huán);另一方面,中國又與亞非拉的發(fā)展中國家形成以國際貿易、直接投資、產業(yè)轉移為載體的系統(tǒng),推動其工業(yè)化、現(xiàn)代化的進程,實現(xiàn)互惠互利。中國實際上已成為世界經濟雙循環(huán)體系中連接發(fā)達經濟體與發(fā)展中國家的樞紐和橋梁,是全球經濟實現(xiàn)繁榮和均衡的關鍵。這樣看來,雖然“克強經濟學”的三管齊下(去杠桿、微刺激、調結構)與“安倍經濟學”的三箭齊發(fā)(貨幣政策、財政政策、結構調整)有異曲同工之處,但日本卻也并不具備中國這樣的龐大體量和歷史機遇,因此中國往往會成為例外,而日本卻可能“埋沒于中美兩個大國之間”。
      不難看出,中美在當今世界鶴立雞群與兩者都是三種市場經濟的“勾兌”高手,以及特殊的歷史機遇大有關聯(lián)。這與過去兩個世紀以來,美國人不斷標榜自己是“山巔閃耀之城”,是“地球上最后最美好的希望”,是“歷史的終結”等自我感覺良好的“例外”有著明顯出入,客觀上也阻礙了美國模式的進化升級。而從中國的角度看,例外雖然成就了國內持續(xù)多年的高增長,但這種中國式繁榮還遠未到定性、定型的時候,目前仍然只是雜交式、過程式的,至少還不能說是理性繁榮,更多的是權利+市場、國內+國際、東西方混雜型的野蠻增長。時至今日,不僅國內原有的人口紅利、資源稟賦、轉型收益開始下滑,國際上對中國崛起的寬容態(tài)度也變得日趨緊張,原有的成功模式進入瓶頸,中國例外也面臨調整。好在我們仍然面對著一些重要的歷史機緣:首先,中國的國運向上,超級大國地位正在逐步兌現(xiàn)。中國GDP超過美國已指日可待,人民幣國際化、金融大爆炸、巨大消費市場和戰(zhàn)略縱深等都是其繼續(xù)例外的基礎條件。其次,世界仍將長時間處于三個市場經濟的疊加期,各國已唱起了政府與市場的“二人轉”,未來的三個市場經濟的權重還需要不斷調整,這對于善于中庸、平衡之術的中國人來說是一個重要的契機。另外,伴隨市場化的推進和成熟,曾經的轉型紅利可能被各種技術和模式創(chuàng)新收益所替代,互聯(lián)網(wǎng)、機器人等新經濟力量或開啟中國例外的另一個時代。
      當然,中美例外的看不懂除了源于兩個大國天然的復雜性之外,還在于人們在形勢分析上存在的思維誤區(qū)。傳統(tǒng)的理論研究多以人們熟知的傳統(tǒng)變量作為基礎,通過對存量關系的解析來預測研究對象未來可能發(fā)生的變化,這在一個系統(tǒng)穩(wěn)定、邊界清晰的封閉環(huán)境中是有效的;但隨著科技發(fā)展和時代進步,我們已身處一個開放性、變革性的時代,越來越多的新變量橫切不僅造成整個系統(tǒng)的不穩(wěn)定和跳躍性,而且使得傳統(tǒng)變量的影響力權重不斷下滑,形勢分析如果不能抓住新出現(xiàn)的引導性變量(譬如電商對傳統(tǒng)商業(yè)的顛覆,機器人改變的勞動力稟賦、3D打印對于創(chuàng)新的沖擊等),并仔細梳理其變化軌跡,難免就會在分析中陷入僵局。換言之,趨勢外推已不適應這個時代,用未來引領今天的思想才能撥云見日。因此,理論研究的未來發(fā)展或將從目前的態(tài)勢分析為主轉向趨勢分析為主。
       在人類文明的加速度時代,世紀性的變革是正常的,這已成為21世紀的一種基本趨勢,而中美例外的存在似乎與這一潮流格格不入。但我們需要認識到,雖然兩者的迥然有著深刻原因和歷史機緣,但這樣的例外絕非終極性的,仍然只是一種過程性和階段性的狀態(tài)。他們的成功其實也源于抓住了一些引領未來的變量,譬如美國的創(chuàng)新和中國的市場經濟重疊期,從這個角度看,中美例外又是正常的,甚至可以說代表了未來。